李敬泽是山西芮城人,见过两三次。一次光明的讲座,差不多一个月吧,讲了啥?忘记了。一次是宝安日报的活动,他讲春秋战国时期的贵族精神,一般。还有一次在中心书城。

第一次听我女儿说红配绿赛狗屁时,我愣没听懂。后来才知道,是说穿衣搭配。还别说,红和绿,就是不好搭呢。RGB里面,红加绿就是黄色。

百度几张相片,咦,还可以啊。

真有意思,今天竟然在朋友圈看到瑞普资产管理的温婷发了餐厅照片,并且是红配绿。我的天,这是巧合啊。

《枕草子》没看过,看李敬泽写,大概是罗列一些相配和不相配的东西吧。德国作家帕特里克·聚斯金德的《香水》则是谋杀故事。开篇也是罗列味道。

也算精彩。你看看。

当然,巴黎最臭,因为巴黎是法国最大的城市。

在我们所说的那个时代,各个城市里始终弥漫着我们现代人难以想象的气味。街道散发出粪便的臭气,屋子后院散发着尿臭,楼梯间散发出腐朽的木材和老鼠的臭气,厨房弥漫着烂菜和羊油的臭味,不通风的房间散发着霉味和尘土味,卧室发出沾满油脂的床单、潮湿的羽绒被的臭味和夜壶那刺鼻的甜滋滋的似香非臭的气味。壁炉里散发出硫磺的臭气,制革厂里散发出苛性碱的气味,屠宰场里飘出血腥味。人们散发出汗酸气和未洗的衣服的臭味,他们的嘴里呵出腐臭的牙齿的气味,他们的胃里嗝出洋葱汁的臭味;倘若这些人已不年轻,那么他们的身上就散发出陈年干酪、酸牛奶和肿瘤病的臭味。河水、广场和教堂臭气熏天,桥下和宫殿里臭不可闻。农民臭味像教土,手工作坊伙计臭味像师傅的老婆,整个贵族阶级都臭,甚至国王也散发出臭气,他臭得像猛兽,而王后具得像一只老母山羊,夏天和冬天都是如此。因为在十八世纪,细菌的破坏性活动尚未受到限制,人的任何活动,无论是破坏性的还是建设性的,生命的萌生和衰亡的表现,没有哪一样是不和臭味联系在一起的。

当娘炮活跃的时候,我遇见了路易十四。这个17世纪的法国国王时尚达人。你看看,丝袜,烫头,喜欢穿高跟鞋,这尼玛哪里像一个国王?

难道是因为他154厘米的身高?

有意思的是写《枕草子》的作者清少纳言,晚年凄苦,在一个下雪的日子,月光照亮了她的床榻,她的不相配里,就有这一条。自己给用上了。

相配的,我就最喜欢踏雪寻梅。

北方人,在南方时间长了,就更喜欢了。

不相称里,还有肥媳妇。穷波斯,病医人,廋人相扑,肥大新妇。

不过俗话说,要想富,家中娶下肥媳妇,肥了不是好生养吗?不过,太肥,恐怕也确实令人难过。

不明白的是,清少纳言的时代仿的是肥唐的遗风,怎么会把肥大新妇归入不相称呢?